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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住严锦霄胸膛t恤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不知是推拒还是迎合,他脑子很乱,呼吸更乱,眼尾颤抖如蝶翼,烧灼着凌乱的热。

此时,他这样面对面被严锦霄箍在怀里,屈膝跪坐在严锦霄身前的动作,天杀的恰好与今天戏中的情景如出一辙。

盛子墨不知道是不是晚上那瓶啤酒让他昏了头,但这个动作以及严锦霄的吻,却让他不知怎的,蓦然上了头!

他脑中倏然浮现下午拍戏的诸多画面——他穿着那件宽大的白色衬衫,与严锦霄在戏中亲热,他忘乎所以地投入,被严锦霄扯断纽扣之后——我艹,再不能往下想了。

盛子墨紧张挣扎又羞臊,而当严锦霄浑厚劲烈的呼吸再次扑上面颊的时候,盛子墨竟不知怎的,主动勾住了严锦霄经脉鼓动的脖颈……

……

隔天,当手机铃音响起,两个人一块睁开眼的时候,盛子墨以为自己发了一场大梦!

他一动不动,口腔舌尖真实的疼痛传递去大脑神经,盛子墨听到身边人起床穿衣的声音,下意识闭眼、装死。

待到严锦霄洗漱完,携着些浅淡清冽的薄荷香坐来床边时,盛子墨整个人蒙在被里一动不动。

严锦霄轻轻掀开棉被一角,却半天再无动作,也没声音。

盛子墨忍无可忍地睁开眼,就见严锦霄淡声问:“不再装会儿?”

盛子墨怔愣一瞬,后来只能以装着没睡醒、揉眼睛的动作,自欺欺人缓解尴尬。

而没一会儿,他便嘴硬道:“谁装了?你洗完我才洗啊!”声音带着刚醒的低哑,撑身坐了起来。

穿衣服的时候,犹豫间,盛子墨还是硬着头皮开了口:“那个……那个我昨天喝得有点高……哥们间有时候,有时候帮彼此疏解放松……其实也挺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