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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子墨后来开了个头,将今天拍戏的囧事聊开了,后来这事就像笑话似的被翻了篇。

盛子墨心态放松不少,他两臂后撑,大腿翘二腿的坐着晃:“我要是妹子,非得告你丫骚扰不可!”他笑着说,“好好关你丫几天泄愤。”

严锦霄眼底全是笑,他抿了下唇,回道:“是么?那我谢谢你啊!”

盛子墨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反正都是拍戏,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了。”

严锦霄原本还笑着,可听了这句话,嘴角的笑不觉散了几分,他轻轻挑了下眉梢。

“刚刚跟你妈打电话呢?”严锦霄后来问。

盛子墨“嗯”了一声,“老两口年纪大了,什么都省,买个按摩椅还得想法子骗他们。”

严锦霄长吁一口气:“我有个爷爷,也一样,有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对老头好。”

盛子墨躺去床上枕着双臂:“爷爷爱种花,三角梅开的红艳艳的,满院子都是……老人家身体怎么样了?”

许是聊得氛围太好、太上头,盛子墨不知怎的,一下搞混了两个时空,突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地来了这么一句。

而话一脱口,意识归拢,瞅瞅侧旁严锦霄的眼神,这才反应过来——这么问不合适。

——这时的他,根本没见过严爷爷。

于是,他露出个欲盖弥彰的笑,立马找补道:“嗨,我就是听石榴姐提过你爷。”

严锦霄小学三年级父亲去世,后来母亲也重新组建了家庭,打那之后他就一直跟着他爷俩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