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会脑子懵逼,心里空落落的,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怔愣了几秒,谁知后来居然一下笑了出来,没心没肺地开口道:“说什么呢?拍戏呢,谁会往心里去!”
看起来一脸无所谓,可眼神却是难以掩饰的闪躲。
严锦霄攥了攥拳,没什么表情,闻言只是继续凝视着面前人——他犹豫一瞬,往前刚走了一步,却又倏然停了步。
这欲言又止,无所适从的德行,反而把盛子墨整懵了。
受害者是我吧?
被玩硬的也是我吧?
要说委屈吃亏的——还得是我吧?
盛子墨没再回避严锦霄的目光,他直直地看着面前人——
你个货,这到底唱哪出呢?
盛子墨其实觉得挺羞臊的,这会,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把这事圆了。
可脑中方才的感受,仍在沸腾作祟——他不得不承认,先头水下的那几分钟,他真的有一瞬间,差点没挺住。
虽说刚刚那段戏,不过是隔靴搔痒,可严锦霄却好像很有技巧,让他觉得刺激又带劲,甚至有点意犹未尽……
盛子墨心里乱得要命,觉得自己又脑抽又禽兽,居然对自家哥们儿——
哎,他在心里狠狠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