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瞬,盛子墨瞪大眼睛盯视着面前的臭流氓——那浓烈的黑眉修长入鬓,眉骨硬朗突出,拓下的阴影,更显眸光漆深难测,充满了戏中宁野必须具备的霸道征服欲。
——严锦霄这王八蛋什么时候变这么专业?
盛子墨百爪挠心,越发分不清心腔的火,到底是怒火,还是欲火。
可是怎么说呢?
当盛子墨再次闭上眼,想象自己就是陆浅的时候,心间却隐约浮现出某种渴望受虐,又痛苦又痛快的感受。
那无从诉说的刺激灌满心腔——回神间,他觉得自己简直人格分裂到不可救药!
盛子墨抚着严锦霄劲瘦的腰,后来竟难以自持地狠劲掐进那结实的皮肉——他紧抓面前的宁野,在内心不断重复着“自己是陆浅,这太特么爽了”的心理建设。
谁知这注意力转移的还真挺有用,盛子墨后来将一切杂念抛去九霄云,专业又敬业地全程接纳了这欲仙欲死的漫长折磨……
一场激情过后,全场响彻的掌声如雷鸣——方导大赞,石榴更是一时间吃惊得说不出话!
半晌,当工作人员开始为下一场戏布场,石榴才回过神冲先行上了岸的严锦霄道:“艹!你俩刚不是玩真的吧?”
严锦霄齿尖划过嘴皮:“姐,你这话是不是外行了?”
他扭头深深地看了眼仍泡在水中的另一位,动了下嘴,像是想说句什么,却到底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