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熹年但笑不语,走到忘忧面前,忽然伸手抓住了她的左臂,然后撩开她的衣袖之后微微一愣,此时忘忧的手腕上不见了那只傫丝银镯。
“你干什么?!”忘忧用力的推开沈熹年,愤怒的瞪着他。
旁边的紫衣少年也被沈熹年的所作所为吓到了,忙拉了他一把,小声问:“熹年,你这是怎么了?”
“你的镯子呢?”沈熹年盯着忘忧问。
忘忧最怕的就是有人对自己的镯子起疑心,沈熹年这样问无异于踩到了她的痛点。她没好气的斥道:“关你什么事?!”
她像一只炸毛的猫儿,沈熹年心中疑虑更深,又问:“上午的时候你明明带了一只傫丝银镯,若无蹊跷,你为何忽然摘下来了?”
“沈公子,你真是好无聊!”忘忧狠狠地剜了沈熹年一眼,转身离去。
紫衣少年看着忘忧匆匆而去的背影,好笑地戳了戳沈熹年,问:“熹年,你莫不是看上这个小丫头了?”
沈熹年给了少年一记白眼,很难得没有辩驳。
“嘿不会被我猜中了心事吧?这也没什么难的,你喜欢她,直接向丁大人开口要就是了。”
“韩枫,知不知道你很吵,很烦人?”沈熹年推开好友,一脸的不高兴。
“我吵?我烦人?你”
沈熹年不愿多说什么,拔脚走了。紫衣少年指着他的背影,一跺脚追了上去。
忘忧进了春熙堂寻着张俞颖走过去,张俞颖看见她来立刻笑着招手,又拉着沈熹月笑道:“沈姐姐,就是这个丫头。”
忘忧一看沈熹月,心里不由得一紧,暗想这沈家是没完了吗?
沈熹月笑着拉了忘忧的手,悄声说:“俞颖妹妹说你极善于养生汤水,还懂些医术。我这些日子夜里睡不安稳,睡着了总是出冷汗。找了郎中来诊脉,只说我是胎里弱的缘故,只需静养即可,也不给开方子。你有没有合适的食疗汤药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