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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篦还在不经意间曾得罪过他,想要取自个儿的身体?

白日做梦。

陈寡的脑袋虽没宁绥转的块,但他也大致能猜到点东西。

越是如此,陈寡就越是害怕。

孩子只是想抱两个大腿,不想知道绝世惊天大秘密。

可宁绥同周鹤展现出来的对他的信任,却又叫陈寡感动。

他从未被这么重视过,也从未被视作伙伴,就算是余家的那个小少爷同他一道长大,有时都还是会瞧不起他。

陈寡正感动着,就听周鹤道:“我先去瞧瞧那个阵还在不在,你们在这等着?”

宁绥点了下头,周鹤便揉了下他的脑袋,直径离去。

于是神殿里头便只有陈寡和他了。

陈寡挠了挠头:“哦对了宁哥,我听镇民说这儿前些时候有个外来人忽然不见了,问他们是谁,他们又不知晓。就好像记忆里没有了这个人似的,也不知晓是这魅的故事还是怎的,奇奇怪怪。”

宁绥没吭声,陈寡也不在意,反正他只要知道宁绥听了就行。

他手脚并用爬到宁绥身边坐着,跪坐的坐姿规矩,双手老老实实的放在膝上:“宁哥。”

他喊了一声,也不等宁绥看他或开口,便诚心实意的说了句:“谢谢。”

宁绥还在思索怨煞的事,一时间没明白过来他在谢什么。

再说他就算没有想事情,他也不觉得他做了什么让陈寡感谢的事。

于是他睨了陈寡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