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吻。
想咬。
想顺着那块凸起一路轻吻、舔舐下去,想将宁绥抱在怀里,想绕着他的头发摩挲他看似脆弱的后颈。
周鹤将所有会吓到宁绥的念头与欲望压在了眼底。
他知道小朋友确定了他是喜欢他的,但他也晓得他的宁宁还不知道他藏着什么样可怕的妄念。
简直像是祟念。
周鹤努力转移了一下自己的视线,去看宁绥的侧脸。
宁绥正认真的雕刻着那块玉,饶是当年他做自己的第一个木偶时,都没有这么认真。
周鹤弯了弯眼。
他猜得到宁绥是要送他。
虽然不晓得宁绥是要雕什么,但只要是他送的,他就喜欢。
尤其他这么认真。
两人默默的一个站着梳头,一个坐着刻玉,屋内烛火摇曳,外头好一番热闹,但那些喧嚣落入屋内,却又全部化作旖旎,衬着白烛橙光,柔和了师徒俩。
等宁绥收了最后一笔时,周鹤也松开了他的头发。
宁绥抬手摸了一下,摸到了发带和发带上凸起的绣线。
他没说话,只是将手里小小的作品递给了周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