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没有什么感觉。
反正他已经不能被称作是人了。
他从不做无意义的事也从不思考无用的事。
以前或许还有个人管着他逗着他。
天亮了没多久后,他屋子的门就被人敲响。
宁绥没理会,只是依旧看自己看不清的街道。
可小二一来二往的早就知道了他这脾气,故而敲门也只是礼节性的提个醒儿,等敲了几声后,便推门走了进来。
他瞧见大清早的宁绥还穿着昨儿那身衣甚至还带着点昨夜林间的寒露也不讶异,只小心道:“宁师,您的豆花我给您摆这了。还有些烫,您仔细着。”
宁绥却看都没看他一眼,小二又拱了拱手,随后蹑手蹑脚的出去了——指不定人宁师是在用别样的法子睡觉呢!
反正小二不觉得真有人可以做到不睡觉不吃东西的。
然而一直到陈寡睡醒了来找宁绥谈一谈他蹦出来的那一个“去瞧瞧”时,宁绥都没有看一眼一直在散发着淡淡香气的豆花。
他其实知道陈寡为何执意提豆花,因为这是他唯一在陈寡面前吃过的食物。
那日他们捉了精怪,恰好是白日,不像夜里危机四伏,宁绥本想直径回客栈继续坐着,但陈寡非要同他一道前去。
宁绥被他念叨的烦躁,也不想他之后还要拿这事念叨,便同他一道走了。
路过王婶的豆花摊时,因为那豆花同另一道和它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甜品有些相似,宁绥看了眼。
天知道当时陈寡激动成什么样了,当即掏出自己的小金库给他买了碗最便宜的豆花期待的瞧着他。
那副情景总是让宁绥想起些往事,他便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