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他的母后,也没办法让陛下改变心意。
也就是那时候穆宴才知道,他还不够强。
他的父皇才是大魏的唯一的掌权者,是谁都不敢忤逆的人。
穆宴因此得到了新的启发。
他不想让穆染出嫁,更不想再受制于人。
只有坐上那个位置,他说的话才真正算数,他才能把穆染彻底留下。
就算是只有人也好。
他其实并不在意的。
穆宴想。
只要穆染的眼中还是一样什么都没有,那他就可以一直等,等到这个人的双眸中印出他的影子。
在那之前,她想离开都是天方夜谭。
诚然,穆宴可以强留她,可他同时也贪心。
他要的,是这个人亲口说,自己愿意留下来。
思及此,穆宴微微低头。
他的一只手仍在穆染的腰间轻轻婆娑着,另一只手却展开那道帛书。
“皇姐可知这帛书朕从何处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