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林苑倒知道,“逢春与我提过,他夫子字为清平。”
说完后,她还兀自思索,努力在记忆里搜寻与这个名字相关的信息。
晋滁见她面上不似作伪,刹那间眸光潋滟生色,唇角绷不住的上扬。
“是我记错了,你的确不认得他。”
这一瞬间,他只觉胸口那堵着的一团郁气彻底烟消云散,万分舒爽。
原来,对于那沈文初她早已没了半分印象。
就连清平是她父亲昔日给那沈文初起的字,她竟是半分也想不起来。
纵那沈文初生的儒雅俊俏是她最为心仪的男子类型,可她半分都未将其放在眼中,甚至连不记得了。也亏他患得患失,将其作为劲敌防范,白白做了这些掉分的事。
“我就说,若是从前认识的,我不该没得丁点印象才是。”林苑笑笑,又无奈道:“你若还不放心的话,不妨出去问问那沈夫子,他见我时候唤我的是何称呼?对我印象又是如何?”
晋滁就挑眉:“说说看。”
林苑却含笑不语,将手从他温热的掌心里挣脱开,低眸仔细整理散乱的衣襟以及梳理那散开的长发。
晋滁被她的话勾起了兴趣,果真起身掀帘去了车外。
车帘重新垂落的那瞬,林苑唇边的笑就慢慢敛了下来。
沈文初。
刚才经晋滁的百般提醒后,她也总算记起来那沈夫子究竟是哪号人物了。
不免倦怠的抵了抵眉心。如何就这般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