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咽喉,正斟酌着要说些软和话,此时却见她搁了筷。
“怎么不用了?可是膳食不合胃口?”
林苑拿着帕子擦了擦唇角,闻言只慢声道:“我吃的素来少,稍微多些肠胃便会不适。”
她嗓音清润,虽不含过多情绪,却也应他的话了,甚至也不是他想象中的冷言冷语,不免让他紧绷的心弦松缓下来。
这时林苑已按了桌面起身,拔了发间的簪子,落了松垮挽着乌发,边朝梳妆台的方向走,边对着外间微扬了声道:“刘妈,进来给我梳妆一番罢。”
刘妈掀帘入内,局促的往晋滁的方向行了礼后,就低头趋步去梳妆台的方向。
晋滁错愕的看她随性的模样,一时间愣在那,手上还持着牙箸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发式莫要太繁复了,省得插满头的花簪,坠的我脖子生疼。”
清润的嗓音让晋滁回了神。
他轻搁下了牙箸,而后不动声色的看她指挥那婆子如何挽发,口里还不时的轻斥两句。
待终于梳好了发,她又让婆子去给她衣物来,起身后,好似忘记了他还在般,旁若无人的解起了衣裳的襟扣,而后褪了那贴身的红色绸衣。
绸色的小衣遮不住她那白如脂膏的身子。
瓷白的肌肤上纵横着深浅不一的痕迹,每一处,都能让他清楚回忆起昨夜销魂的失控与激狂。
他目光发沉的在她身上反复逡巡,直至她重新穿好了衣裳。
饶是心里万般想法,他亦没有出声,亦无动作,只是探究的看她,猜测她究竟是想要作何。
林苑穿戴好后,让人拿了斗篷来,晋滁这方察觉到,她竟是想要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