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概不会轻易怀上罢。
九月的夜,凉风习习,秋虫鸣脆。
深夜,荒僻沉静的厢房外,传来沉重又踉跄的脚步声。
半掩的房门被人从外头猝然踹开时,房门碰撞墙壁发出的刺耳声响,扰了一室的幽静。
屋里守夜的两个婆子惊愕的望着来人,一时间忘了反应。
“出去。”
他喝令。话是对那两个婆子说的,目光却一动不动的落在榻上人身上。
两婆子心惊肉跳的奔了出去,顺势关好了房门。
壁上微弱的烛光跳动,光影掠在她面上,越发衬的她人消瘦,脸苍白,目发红。
她陡然奔下榻来,从贴靠在墙壁上的桌面上抄起两个茶杯,冲他的方向趔趄跑来几步,而后发狠的冲他面上掷去。
“你滚你滚!!”
晋滁拎着酒壶倚在门上,面对那狠掷而来的器物也不躲闪,任由她疯似的将那茶杯茶壶甚至连托盘都物,一概冲他劈头盖脸的砸来。饶是砸的他脸生痛,砸的他眼前几瞬发黑,却也纹丝不动,只无声的看着她。
“逼迫我可就寻到快意?”
“你有没有底线!有没有下限!”
“你无耻!肮脏!下流!!”
晋滁阖了眸,抓了酒壶仰头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