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促的闷哼了声,她瞬间就颤软了身子,若不是他被他及时握了腰身提起,便要委顿于地。
“大概是瞧的殿下冷落,气恨我没拢了殿下的心罢,这方……冷待了我。”
林苑细手抓着桌沿急声喘着,却也总算将话给说完。
晋滁拿过巾帕慢擦着手,听她柔声细语的说着给人上眼药的话,就微微阖了眼皮,遮盖其中的情绪。
“她岂敢冷待你。不许你外出,是孤的意思。”
林苑稍许沉默后,低了声儿道:“殿下何故如此?这般岂不是将我当个鸟雀豢养?可就算是鸟雀,却也总有外出放风的时候吧。”
“你说为何?原因你心知肚明,又何必在这惺惺作态的问孤。”
他轻描淡写的说着,就伸手去腰间松了金玉带,而后不由分说的将面前咬唇不语的人拉至腿上,扯掉了她那凌乱的绸裤。
林苑双手仓皇的朝后抓着桌沿,手指抠的发颤。
“既跟了殿下……那又何需……再逃。”
他不置可否的勾了唇:“是吗。”
说完这话便不再理她,只掌心扶了她腰背,继续按她下去。
林苑浑身发颤的软了身来。
回府的路上,田喜低声复述了遍鸨母提到的事。
大概与林苑说的没什么差别,因为要出去的事,两人闹了些不愉快。
唯一差别的就是,在那鸨母的口中,她是好言相劝的做派,可对方却是不依不饶,软中带硬的讽了她一番不说,还搬了殿下来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