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不由分说的将她直接推入百子千孙帐后的婚床,恣肆笑着:“这不叫疼,疼的,在后头。”
一夜颠鸾倒凤,肆意快活。
只是第二日清早起来时,她的一句‘符郎’,却让他的骤然色变。
“你叫我什么?”
“符郎啊。”她点了点他鼻尖,取笑:“你是符居敬啊。”
是符居敬啊。
是了,与她成婚的人叫符居敬,不叫晋滁。
这明明就是一场噩梦,却总是裹着糖衣,在他最为得意畅快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
晋滁掀开被子起身,喝令人进来收拾。
外间睡得迷糊的田喜忙一个骨碌爬起,下意识往窗外瞅了眼天色,便知是何等缘由了。
手脚麻利的找好干净的衣物后,田喜又让人端了水盆跟毛巾来,然后就匆匆进了屋子。
给他们主子擦完身又换好衣物后,田喜就置换了被褥,开始麻利的铺床叠被。
却在这时,突然听见他主子问:“那些豪绅送来的扬州瘦马还有剩的没?去寻两个来。”
田喜惊的连手头活都忘了,直愣愣的杵那。
他们世子爷,头不痛了?
晋滁掀眸一扫,脸色微戾:“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