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一边抹泪一边点头,没有一丝怀疑。
崔琰心中一阵悲凉,那么健康的一个孩子,来这个世界上才短短几个时辰便冤死了,连自己的母亲都不曾想过真相究竟如何,可见愚昧无知是如何深深根植于当地人的脑中。
“恕我无礼,嘎婆唤婴这个说法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她走的时候如何?”想到那个还未开眼的脸蛋红红的小女婴,崔琰觉得心里一阵刺痛。
“跟睡着了一般。”
“她就睡在你床边,你就没有一丝察觉?”
“没有,那晚你走前叮嘱过两个时辰给她喂点水,我们照做了,之后她就睡着了。因为是月子里,她爹不能跟我们住一屋,我又太累了,夜里就没起身,早上起来一看都没气了。”
“我听说你们这里孩子夭折了只能葬在野外?”
“对,葬在祖坟里投不了胎。”
正说着,只听外面一声轻咳,崔琰放下心,又问了几个问题便拿着布袋子出了屋子。
裴川接过袋子,给了那妇人几两银子,便和崔琰离开了。
走了有一段距离,崔琰才问:“有什么发现么?”
裴川摇了摇头,“什么痕迹也没有,没有一点功力做不出这样干净的事情来。”
她点头道:“那妇人也说孩子就跟睡着了一样,如此看来还得从孩子身上着手,看看有没有什么隐藏的伤痕。”
裴川沉着脸,没有说出自己怀疑这个案子与林子里袭击她的人有关系。
“对了,有没有问出孩子被埋在哪里?”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