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山不在,下午的飞机飞去美国了。
林襄摸索到地下室,仆人紧张地跟上前,被他挥退。
厚重的铁门合拢,激起灰尘。
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中,林襄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慢腾腾地坐回熟悉的铁椅上。
惨白幕布露出狰狞面孔,一个月、一年、两年,无论过去多久,不会好的伤疤总是折戟于惨痛回忆。
林襄哆嗦着吞下一粒催吐药片。
霍司容那张熟悉而可怕的脸,在幕布上不停闪现、消失。
林襄从铁椅上滑落,抱膝蹲地,咬紧牙关。
夜色如浓稠墨水,晕染着过往的陈旧,一辆停在路边的保时捷中,霍司容将戒指推入指间。
画面转瞬即逝,霍司容揪着他的衣领,声色俱厉:“你太自私了。”
——“抽血!”
——“你最好记住,没有林砚,你什么都不是。”
直到最后,霍司容用他交换了林砚。
腹部痉挛,他撑着身体,趴在冰冷的铁椅上干呕。
·
林砚被反绑在地。
乔伊的助手上前,注射器针头刺进皮肤,恐惧让林砚呼吸几近停滞:“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