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戚站了起身,现代的衣服让我又清楚意识到现在是现代,我们都永远回不到上一世了。
尤戚手掌抚上我的腹部,“你给我生吗?”
“阿锦,别想那么多了,一个朝代而已,不值得我为他做皇帝,留下子嗣。”
狂妄至极。
但尤戚的所作所为的确表达着这个意思。他不在乎,他什么都不在乎,他只要我。
二十五岁生辰时,我吃过长寿面,尤戚揽住我的腰,把大大小小的房产和一卷图纸放在我手里,我拉开图纸,看不懂那些线条,但我认得画。
是皇宫。
我震惊地差点拿不住图纸,问尤戚这是什么意思。
尤戚慢条斯理勾摸着我的腰,道:“送给你的。”
“图纸是我亲自画的,大三时便开始做了,上个月刚竣工,政府的人去看过。阿锦,我知道你遗憾,我也遗憾,所以我们补一次好吗?”
我大脑尚未有什么反应,眼泪却汹涌滚了出来,愣愣地看着尤戚,“你说什么补一次?”
尤戚把图纸摊开,轻轻亲我,“大婚。”
我那天哭的很凶,事实上我也不知道我哭什么,我明明心里什么都没想,可是我特别难过,好像全身都装满了难过,只能放声大哭。
心里很苦,所有的苦都翻了上来,几欲窒息。
我第一次主动又混乱地吻尤戚,我想我再也不能假装不喜欢他,叫他大变态,否认他的、我的感情。
再也不能嘴硬,不能自欺欺人。我身上狐假虎威披的一层保护网彻底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