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红耳赤,他根本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王爷,他就是个大流氓大变态。
尤戚把我放在洗漱台上时想起什么,抬起我的小腿,“还想穿袜子吗?”
我猛烈摇头,再撕坏几条扔垃圾桶里涂女士该察觉了,到时候又抓着我八卦。
尤戚漫不经心地用湿毛巾擦干净我的脚,我在下面没穿鞋,走脏了。擦完脚,他搂着我的腰将我抱了起来,一边走一边接吻,我热的不得了。
躺在床上看到天花板上的灯,迷糊,“那东西还开着?”
尤戚揉了揉我的脖颈,我就跟被驯服的猫一样张开嘴。
尤戚声音沙哑,“开着。”
我当然知道他会做什么,但我好像已经适应了他是变态这个事实,底线变得奇低。也或许,我一开始就没对他有什么底线。
尤戚问我那天为什么穿了黑丝,我额间湿漉漉的,都是汗水,时不时撞到枕头里,艰难攥住被单,不甚清醒道:“黑丝永远的神……”
尤戚一顿,动作浅浅,“你也喜欢?”
可惜我已经迷糊了,没听出这句话的危险,“喜欢啊。”
这一天我被修理的甚惨。还哭了出来。
我以为哭了就是终点了,谁知道是又一轮的起点,我先是哭着骂尤戚,后来什么力气也没了,只能张着嘴唇呼吸,就这还要别亲,堵着我。
这是假期里最凶的一次,之后我们就开学了,我拉着行李箱,嘟嘟囔囔,祈祷我们别分在一个宿舍,不然未来四年我岂不是会死在学校。
最后还真就在一个宿舍,我不爽极了,从尤戚书包里翻出饼干啃。
开学后是军训,我不知道尤戚做了什么,才第二天,好像全大一新生都知道了什么一样,走哪儿都有人看我,我黑着脸,想掐死尤戚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