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戚:“太快了,听不懂,阿锦,慢点。”
就这么我被硬生生按在椅子上一遍又一遍讲这个题,说到不好处,尤戚还教我怎么说,然后让我复述,我只觉他有病。
下一节是化学课,去实验室里上,课代表在门口喊同学们,“快点啊,晚了化学老师又要说我们了。”
而我还在讲题!
我把笔扔到桌上,抱着手臂,不干了。
尤戚不生气,靠近我,在我耳边低声道:“阿锦的声音很好听,上一世我便很喜欢。”
这我知道,他说过,在我被獒犬追着咬的时候。
再后来,我被他割破了声带,声音毁了。
我讥讽,阴阳怪气,“喜欢也不是你的。”再重的话我本能是不敢说的,总归受苦的是我。
尤戚手掌抚上我的脖颈,大拇指指腹蹭了蹭我颈间的那颗红痣,退开身,“去上课吧。”
他肢体语言表现的太明目张胆,前面说了喜欢我的声音,下一秒就摸了我的脖颈,无非在说:我喜欢的,都是我的。
无论以什么方式得到。
我愤愤抹了下脖子,大声,“我去上厕所!”
跑到二楼,我在隔间上完厕所,出来的时候听到走廊上几个男生在讨论化学实验,看样子是刚上完课。
“那个钠加水也能发生小炸裂……”
我脚步一顿,支起耳朵,钠加水啊。我们学校有个小店,专门卖这些化学实验用的东西,尤戚之前还带我去买过量杯,我果断地冲向了小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