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那又是因为什么事?”
藏弓:“你!算了算了,你缝,我忍着。”
这一缝就接近半个时辰,由于伤口开成了花,二宝足足给他缝了三十几针,里里外外好几层。
二宝说:“亏得我技术过硬,你这伤□□给寻常的大夫去缝试试,保准给你把小雏菊缝成大头野秋菊。”
藏弓说:“有什么区别?”
二宝说:“一个紧实,一个松垮。”
藏弓:“……”
所以他其实是懂的吧!
没过多会儿豹三送来了汤药,趁着接药的空当二宝跑到别的房间去了。
藏弓也不着急,坐在桌边慢条斯理地喝苦药,片刻之后门开了,二宝被不知道是豹几给塞了进来。
吹着碗沿的药草细渣,藏弓说:“怎么,怕我吃了你?”
二宝干笑,“我没有别的意思,主要是你这个……”他没好意思说完,用手指了指藏弓的腰部往下。
藏弓低头看了一眼,映在药汁里的目光便染上了几分戏谑,“能怪我么?你在我背后摸来摸去,我是残废才能不起反应。但也没必要跑,不是你心甘情愿,我必不会对你怎么样,何况现在还有伤。”
二宝咕哝:“我感觉这点伤对你来说也不算什么……”
藏弓啪地搁了药碗,“伤不是重点!我在你眼里就是个禽兽?你都能安心躺在别人的龙床上,却不肯跟我同宿一房?披着人皮的禽兽你当是人,这么英俊的人站在你面前你却当成禽兽?”
二宝封口,拼命摇头。
但藏弓是不是禽兽,他觉得大家是有目共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