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火头军的脸上果真出现了几个小红点,二宝指着他大笑,又被骂了,叫他陪自己去存钱他都不理。
不理就不理,我还有一个伙计。
于是二宝带走了东哥儿,留下火头军在铺子里生闷气。火头军问黄牛:“是他好还是我好?”
黄牛:“谁?哦,你好。”
火头军:“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黄牛:“不管是谁,都你好。”
火头军:“嘁。”
存完钱,二宝去找了砖瓦匠,请他们画图纸盖偏屋。回到铺子里时发现自家大伙计又翘工了,二宝便问松鼠他去哪儿了,松鼠不清楚,趁机把不务正业的家伙叨念了一顿。
下午有个姑娘来咨询手术,东哥儿试着独立接待了一下,结果才说头一句就被迫招呼小老板了。
二宝问道:“怎么了?”
东哥儿脸色红红的,“那个……这位客人想要……想要做那种手术,不知道咱们能不能做。”
二宝:“哪种手术?”
东哥儿一贯能说会道的,到这关头居然舌头打结了,跺了下脚就往外奔,正好撞上了刚回来的火头军。
火头军嗤笑一声,心想毛头孩子没见过世面,遇事还得看长辈。
他迈步进了咨询室,坐到了二宝身后,镇场子似的。这回轮到小姑娘害羞了,一听他问话,舌头直接打了死结,半个字都蹦不出来。
这叫人郁闷啊,二宝忍不住道:“姑娘,我是大夫,在大夫的眼里人和牲畜没区别。”
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