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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大半瓶呢。怎么了?”

“知道是什么药吗?”

“不知道,我没感觉,”二宝耸耸肩,一个念头却倏忽浮上脑海,“不会吧,是那种药?”

二宝傻了,是那种药!

不然将军怎么硬邦邦?

将军又不是断袖!

二宝有点惊奇又有点激动,手忙脚乱抓起松鼠一顿摇晃,“怎么办,怎么办,将军中招了!我还没治过这种!”

松鼠:“你拷问谁呢,放我下来!”

二宝把松鼠扔到一边,又摸来了小刀,呼哧呼哧地说:“别慌,别慌,我的血能解毒,再喝一点!”

“啪”,藏弓按住了二宝的脑门。

“你也别慌,”他气息粗乱,声音都被烧得喑哑了,却还竭力保持清醒,“我可能,需要冲个凉。”

二宝被留在了客栈里。门一关上,松鼠就开始喋喋不休地声讨那个黑心肝的,劝二宝不要再执迷不悟。二宝觉得松鼠就是对藏弓有偏见,但也不想惹它不高兴,就只管搪塞敷衍。

松鼠怒其不争,干脆不叨叨了,搜起藏弓的行李来。二宝见状连忙阻止,“你干嘛?人家不在你就翻人家东西?”

松鼠不理他,恰好翻出了金丝囊和几包药品。它把金丝囊扔给二宝,又把各个药包都抠开一个角,发现里头全是珍贵的补品,一时眼馋得不行。

“嘁,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模型吧!”

吃不到葡萄,葡萄就一定是酸的。

松鼠又翻出了一个琉璃瓶子,满瓶的液体,但在琉璃的五彩之下看不出来液体的颜色。它抱着琉璃瓶滚到了地上,拔出瓶塞往里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