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子栖对于‘自己人’很宠。
比如定元,日常言语交谈中,还有不经意间表露出来的小动作,他几乎把定元当成弟弟对待。
更何况是亲密无间的爱人。
他喜欢‘宠溺无度’的对待爱人,也甘愿哄的爱人心花怒放。
他享受着那过程,那宽纵另他获得满足。
“我好不好?”他问。
池戮扬起深色的唇角,“好。”
太好了,他想要将他一口吞下。
虞子栖问:“哪里好?”
“哪里都好,唯有一样,”他说话的时候动作不见缓和,又狠又坏,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婚礼那日我惹你生气,总觉得遗憾。”
“改日补办,”虞子栖几乎撑不住他,快要碎了,“办到你满意为止。”
“不一样,”池戮描刻着他的眉眼,一手握住了他戴在脚上的红绳:“那日有六界见证。”
“那怎么办呢?”虞子栖说:“还能反悔不成?”
“不成,”池戮强硬的说:“道侣双印都已经生成,你无论如何跑不掉了。”
他的占有欲体现在细枝末节中,很少有这么直白表达的时候。
虞子栖喜欢他的直白,就像喜欢他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