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了?
虞子栖头皮一炸,下意识慌道:“别、别哭啊……”
掉在矮塌上的水杯静静躺在一旁,里面的水泼洒了一地,昭示着刚刚曾经发生过的短暂争吵。
余卓头垂的很低。
这个场面虞子栖颇觉棘手。他能应付的来阳奉阴违、也能应付的了咄咄逼人,唯独对这种温吞局面手足无措,难得会出现于心不忍的心酸情况。
他寻到一块干净白帕,蹲下身递给余卓。
余卓没接。
外头传来衣料摩擦和低声说话的声音,虞子栖犹豫一下,将白帕给他放在手边。然后走过去拉开殿门:“定元,怎么了?”
定元尴尬的指了指来人。
虞子栖不禁一愣,随即笑道:“俊貌来了。”
俊貌手上丝丝缕缕冒着仙气,眼看着那满溢的法力就要破体而出:“尊尊主没要要您的法法力,让我来来接您去解释。”
虞子栖似乎毫不意外他没把事情办妥,还好脾气的笑了笑:“倒也不用这么沮丧,我晚上会去魔界的。”
俊貌:“尊尊主跟您通通话,您没没有回,他……”
“通话?”虞子栖打断他,指了指腰间的埙,“这个?”
俊貌点头。
虞子栖压根忘记打开这个了,他摸到手里,按照之前池戮教他的那样,在二孔上一按,里头立刻传出来带着怒气的低沉声因:“虞子栖,现在,立刻,过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