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蛟珠圆腻细滑, 闪着润泽的光。他偏头看了一会,想起来芝麻汤圆,打商量:“我想……吃点东西。”
“仙尊不是早已辟谷了吗?”池戮靠在壁上,撑着头问。
“确实是,就是,”虞子栖停顿稍许,才笑出一道浅浅印记,说:“嘴闲的慌。”
池戮扫一眼自己这边,意有所指道:“那可以干点别的。”
“……”
虞子栖理智的没有接茬,他偏头咳了两声,才说:“胃里没有点东西,总觉得空落落的。”
池戮:“是去凡间历劫的时候,养成的习惯吗?”
提到凡间就会提到历劫,就会想到和余卓的情劫。虞子栖总感觉池戮对余卓的存在有种微妙的、一触即发的介意。
抬头一看,果然发现他的脸色没有刚刚那般晴朗了。
“不如这样,你把我剩下的一星半点法力都拿走吧,省得忌惮我。”虞子栖想了想,随意道:“然后让我能出去转转,也不去别的地方,就转转你这魔宫,好歹是我的聘礼,我都没好好看过呢。”
‘聘礼’一词令池戮眉梢一动。
“算了,”虞子栖叹气道:“看来古往今来的渣男都一个样,睡完以后什么都不作数。”
“渣……男?”
虞子栖点头:“嗯,人渣的渣。”
短暂的沉默显得室温都低下去,室内静可闻针,唯有温泉溢出来的雾气摇曳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