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了。”虞子栖低声说:“没办法。”
他一动,碰到池戮的鼻尖,幽微轻盈的触碰使二人皆一顿,不约而同的对视不语。呼出的热气不再满足于鼻尖,而是在唇齿间游荡不休,然后波及到了耳畔、脖颈。
那热气传到锁骨上的时候,虞子栖难以克制的倒吸一口凉气,“疼……”
池戮停下动作,看他忍耐的神情。
半环形的座椅成了绝佳的囚困之地,虞子栖蜷缩在此,上半身被迫紧紧靠在椅背上,一手抓住扶手,另一手推在他的胸前。
不停的、急促呼吸的、殷红的唇,好像要滴出血。
就连肩上的血色也变作沉默安静的煽动。
无声的引诱着看到它的人。
快继续。
咬碎我。
吞下我。
池戮看了片刻,眼中暗了又明,最后直起身来,伸手拂过那伤处,虞子栖的痛感逐渐消失了。他活动一下手臂,与好时无异。
虞子栖仰头一笑,矜持的道谢:“谢谢。”
池戮再次俯身撑在椅子上,将他围困住,“还能恢复吗?”
虞子栖不自觉往后一撤,轻摇头:“不知道。”
“你找闻笛做什么?”池戮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