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里流露出了痛苦，“你宁愿相信她，也不相信我。”

顾翡已经从最初的情绪中挣扎出来，毫不动容的说，“我从没有怀疑过你，一直当你是那个温柔体贴的邻家哥哥，但前提是我没有看到你偷偷进她的房间。”

卓玉面色微变，目光闪烁了一下，像是在思考到底是哪次偷进陆明珠的房间时被她发现。

顾翡直接给出答案，“出事那天我也在她的房间里，你走以后我在她的床下发现了致幻成分的药，这些你能给我个解释吗？”

卓玉没办法在这件事情上争辩，只能放柔声音哄她，“陆明珠有多么恶毒你不是不知道，她做事太任性，迟早会伤害到你。”

“可她从来没有杀过人。顾翡目光从一直静默不语的谢欢身上收回，她退了一步，“你到底把人命当成什么，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卓玉眼神沉了下来，他的语气异常的温柔简直令人发毛，“小翡，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顾翡语气冷得像冰，她失望到了极点，“杀了你弟弟也是为了我，杀了你的同学也是为了我？”

她摇摇头，“人们说天才和罪犯在一念之间，你已经因为你的能力迷失自我了。”

卓玉笑了一下，“看来我们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顾翡站的笔直，如同一把随时会抽出的钢刀，她的语气说不清是劝告还是警告，“卓玉哥，你知道我拿过省级的散打冠军，我不希望你和我动手。”

卓玉又笑了，笑得和风细雨，“我当然不会和你动手，你也不会和我动手。因为只要我一个指令陆明珠就会自杀，我不解除指令你就只能看着她死。”

顾翡秀眉微蹙，她从刚才起就觉得陆明珠安静的不同寻常，原来根结在这儿，“你不要一错再错。”

卓玉语气薄凉，“小翡，这些话阻止不了我，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顾翡面上染了一层寒霜，她的眸光中出现了点不同寻常的情绪。

卓玉感觉她现在神色有些不同寻常，不由下意识回头向身后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