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块她陪自己买的物件,就是现在对薄湛来说最珍贵的东西了。
而新的这块,是白月光的曾侄孙们给自己做的。
他也视若珍宝。
见薄湛把两块坠子都小心翼翼地收进口袋,薄苡茉拢了拢精致的眉:“曾爷爷,有了这块新的,之前那块您就收起来吧,以免再摔着。”
但薄湛态度很坚决:“两块爷爷都要随身带着。”
苏也和薄云礼没说什么。
兄妹俩互看一眼,耸耸肩。
得,本想给曾爷爷做一个替代品,结果这下两块一起,反而更容易摔着了。
他们以为曾爷爷喜欢那块坠子,是喜欢坠子的大小、手感、雕刻图案。
或许曾经薄湛在选择这块坠子的时候是有这方面因素。
但后来,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早就不是那些了……
年纪大的人都要早睡,所以寿宴设在中午。
孩子们去了学校,苏也和薄云礼是时间比较自由的人,这么重要的日子,当然要留在家里陪着。
大概上午10点多,陆续有客人到了。
先是王庆申,还是那一身像是刚留洋回来似的条纹正装、绅士礼帽、拐杖。
老哥俩见面标配笑容——笑里藏刀。
薄湛:“哎呀,怎么拄拐杖了?前阵子不是还笑话我坐轮椅么?”
王庆申听这话直接把拐杖扔了,身残志坚地硬走了两步:“你懂什么啊?我这拐杖就是个装饰品,我孙媳妇儿送的。”
“孙媳妇儿送的……”薄湛意味不明地重复一声,然后就装作不经意地从兜里掏出曾孙们送的寿礼:“我这个……可是曾孙们亲手为我雕的,不过你也别嫉妒,你曾孙才上小学,而且就一个,想收到我这种礼物,保守估计,还得再等小十年吧……”
王庆申咬了咬牙:“谁说就一个!我孙媳妇儿可是又怀二胎了!”
苏也表情平静地看着两个人不停往对方身上扎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