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天龙那可是她一手教出来的好吗?

要不是女儿现在还小,离不开妈妈,她就直接一张机票飞到国,让他们见识见识。

现在只能是让谢敏敏劝劝翟天龙,没有别的办法。

后来挂了电话,药也差不多煎好。

苏也端到客厅,把李婶儿叫来了。

李婶儿正好也有高血压,苏也让她尝了一碗。

顺便提提意见。

李婶儿一看见那碗药,就想起曾经苏也煮的那锅冒着黑烟的刷锅水。

不过她知道苏也医术好,再想想自己五位数的月薪,一咬牙喝了。

“……”

苏也:“怎么样?”

李婶儿紧闭着嘴,不说话。

苏也:“没事儿,想说什么就说。”

李婶儿不是不想说,她是真说不出话来。

她刚刚喝的是什么?

硫酸吗?

苦到烧的慌是种什么感觉?

从喉咙到胃那一整趟儿都次囊,快没有知觉了。

苏也拧一下眉,这人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客厅一旁,坐在阳台单人沙发上看书的薄云礼,不动声色地翻一页书,同时清了清嗓子。

这是在提醒李婶儿。

李婶儿表示收到,赶紧迅速调节情绪。

几个呼吸的功夫,她表情也淡然了许多,有一种凤凰涅槃的重生之感。

“感觉不错,夫人的药果然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