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云礼:“没事,就是累着了,起不来。”

他跟司擎正相反,司擎是用流氓语气说正经事儿,他是一本正经的语气,说的都是些不过审的内容。

司擎那边停顿了几秒,咬着牙:“行,我帮你转达。”

就很羡慕。

快到中午,薄云礼审完厚厚一摞文件,把办公室门锁上,拿着衣服和药进到里屋,苏也还没醒,趴着睡的,脸侧压在枕头上。

薄云礼不觉失笑,走到床边,凑到她耳边,声音很轻,低沉悦耳:“把衣服穿上再睡。”

听这宠溺的语气,谁还记得昨晚上闹情绪的事?

早就忘光了。

他离得近,呼吸都喷洒在她耳朵上。

苏也呼噜了下耳朵,把脸埋进枕头里继续睡。

薄云礼弯着眉眼清笑一声,下一秒,他温热的手掌,就伸进了床单和她之间。

果然,不一会儿的功夫苏也就醒了。

她迷迷瞪瞪地感觉身旁沉了下去,赶紧爬起来。

扯过他手里的衣服套上。

穿得越厚越好!

薄云礼从床上坐起来,欣赏了会儿她着急忙慌的小模样,然后才带着她到椅子那边坐,给她抹药。

他上药很仔细,每条血痕上的药都很平均。

他上药的时候,苏也就盯着他的手看,他手指修长手型很好看,指甲修剪的干净整洁,就很外科大夫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