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睡得很少,今晚她准备早些休息。
睡觉前,她脑子里还在过着一张张面孔,搜索着这个sss级的账号最有可能是谁。
不知不觉间意识昏沉,梦中,她闻到一股熟悉干净的冷香,然后一个装满金银财宝的聚宝盆在眼前晃啊晃的
这在预示着什么呢?
凌晨1点1刻,苏也正在梦里跟聚宝盆讨价还价,薄云礼这边却刚洗完澡出来。
忙完手头上的事,开始研究闫政威的档案。
他一手拿着档案,一手斜撑着额头。
旁边茶几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亮着的屏幕上显示的,是苏也的升平。
此苏也非彼苏也,而是苏宸硕的女儿40年前死于非命的,苏也
40年前,网络还是只属于极少数人的奢侈品,所以现在网上能共享到的资料很少,甚至连照片都只有一张黑白的。
还是当年某位记者在宴会上偶然间拍下的,并没有聚焦,画面很模糊。
但那神态,那身形,那飞扬的眉角,依然让他觉得无比熟悉。
不仅如此,因为那人当年走的太过匆忙,连爷爷也没留下她的任何照片或影像,所有的记忆都仅留存于那幅拍卖回来的画里,那枚被修复好的绿松坠子里,还有爷爷年迈且逐渐模糊的记忆里
薄云礼长长地吐了口气,视线落回手中的件,平时他阅件速度很快,这会儿看着这几页档案,倒是慢得很。
不知过了多久,他从手机里翻出一个人的手机号。
存的名字是小余。
他给这人发过去一条短信。
这周六,帮我约一下闫政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