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转向窗边,完全无视掉身后那剧烈晃动到快要裂开的牌位,晃悠悠地垂首看向窗下。
风将她齐肩的半长发卷起,时间仿佛定格。
“你们不都想让我死吗?好啊,我就如你们所愿!”
话落,她纵深跃下。
同时,空无一人的祠堂中回荡起一道略低沉的少女音:“长得像我是你的荣幸!要不是姑奶奶我当年留给你们遗产,就凭你爷爷的智商,你们能有现在的富贵?听信外人传言污蔑祖宗,枉为苏家子孙,丢人现眼!”
听到那声厚重的闷响,正在阳台晾衣服的张妈突然反应过来刚刚窗外落下的阴影是什么,赶紧冲了出去,远远就看到大小姐苏也正趴在花园中心的水泥地上。
“大小姐”张妈一张脸瞬间没了血色。
可她还未来得及反应,下一秒,又眼睁睁看着大小姐自己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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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险些原地去世。
苏也拍了拍身上的土,姿态很飒地蹭掉流下的鼻血。
竟然是脸着地,下落姿势毫无技术可言。
她转了转脖颈与肩头,确认肉身无损后,拇指指腹迅速从肩峰肩髎穴压至锁骨天突穴,被酒精迷醉的大脑渐渐清醒。
她抬手抵在眉间,适应了好半天才睁开眼睛,终于从那乌漆嘛黑的木牌里出来了。
原本只是想阻止侄孙女寻短见,没想到竟进入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