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挺生气的。
真能狠的下心两年多不理自己。
厉害, 他陆戈甘拜下风。
有些事不能想, 一想心里就搁了一筐柠檬似的,又酸又沉。
想到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但又跟自虐似的, 越想还越上瘾。
比如陆戈晚上还跑去了池朝房间里睡觉去了。
这两年陆戈打发自己基本都在这张床上。
因为不是特别想池朝的话,他也不用打发。
但是完事儿之后就更想了, 想那一嘴小狗牙往自己身上啃的感觉。
分明以前还嫌弃得不行,但除了池朝,没人能给陆戈那种感觉。
睡前他会想池朝那些特别大逆不道的事迹,想着想着又觉得,哪次都比不上这次过分。
妈的, 干脆别回来了。
今天的冬天特别冷, 老太太生了场不大不小的病。
老人家身体弱,一旦有什么小问题都得去医院里躺几天。
整个家都在忙活着照顾老人, 老太太躺病床上愁眉不展,总是叨叨着自己还能不能熬到池朝回来。
“就是普通的受凉, 怎么熬不到?!”齐箐在病床边直瞪眼,“妈您看您说的, 多不吉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