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戈麻将中场休息,给他电话问他什么情况。
池朝做贼心虚,赶紧把烟头掐灭:“一会儿就回去。”
这个「一会儿」一会儿了一个多小时,裴寅率先打开车门,和池朝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车里的陆晨哭了个稀里哗啦,池朝嚼着口香糖等她哭好,抹干眼泪回家就闷自己房间里去了。
家里几个大人麻将刚结束,陆戈鼻子敏锐,一勾池朝的脖颈就闻到他身上一股烟味。
“抽烟了?”他皱着眉问。
池朝抬手闻了闻自己:“有吗?”
“少给我装,”陆戈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带妹妹去哪了?”
池朝在掌心里哈了口气,只能闻到西瓜味的口香糖:“这个说来话长。”
两人晚上没回家,在齐箐这里池朝老实睡觉没敢造次。
两人闷被窝里聊了会儿天,池朝把刚才带陆晨出去的事和陆戈说了。
“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我宁愿他拒绝陆晨。”池朝轻声说。
“他们的事就让他们去烦吧,”陆戈拍拍池朝的后背,“你还挺好心。”
“她是你的妹妹,”池朝抱住陆戈,把脸埋进他的怀里,“我不想看她伤心。”
——
大年初一,陆戈是被炮仗炸醒的。
虽然现在已经禁止燃放烟花爆竹,但是还是有特别念旧的住户,专门请了个大喇叭礼炮车来,每隔一段时间就在楼下放鞭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