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陆戈用膝盖顶了他一下,“滚下来!”
“反正床都脏了,”池朝在陆戈又起了反应的地方磨蹭几下,“顺道解决吧。”
陆戈没想到自己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连续来两次,而且他俩跟商量好似的,他解决完了,池朝又他妈起来了。
一人两次,还挺公平。
陆戈换了身睡衣,闷头倒在次卧的床上。
那感觉,比考了两次住院医师还要让人萎靡不振。
他听见外面洗床单的池朝竟然还能放歌听,在那一刻,十岁年龄差仿佛才真正凸显出来。
坐了一下午的车也不嫌累,不知道哪来这么多体力。
池朝忙活了好一会儿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陆戈侧身躺着,像是已经睡着了。
屋里窗帘拉着,床头开着小灯,陆戈睡觉的习惯,池朝又给他倒了杯水过来。
屈膝坐在地毯上,躬身把下巴搁在床边,看陆戈熟睡时垂着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淡淡的阴影。
橘色的暖光让他的轮廓更显柔和,陆戈就像是温柔的代名词,睡着之后更没有攻击性。
同样的场景,池朝想到几年前自己刚到家里时,还是被陆戈从传销的窝里给拎出来的。
那时候老太太住在次卧,所以让他去和陆戈挤一间房。
池朝不排斥和人一起睡,他哪都睡过,哪都能睡着,农村里穷着长大的小孩,没那么多毛病。
可那晚他抱着枕头,愣是没敢和陆戈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