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陆戈等他几年,就几年。
“你等等我,”池朝垂眸在陆戈的唇上吻了吻,“哥,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
陆戈觉得自己是哄池朝的,但是半道上又觉得被哄的是自己。
怎么哄的还真不好意思说出口,池朝的那几句话太深刻了,就像首尾相接无缝连接的旧磁带,叠着沙哑的声音在陆戈脑子里荡啊荡啊,荡了半天也没荡出去。
被哄好了的陆戈比平时更加温和一点,池朝吻他他就应着,随便他的小狗放肆,压根就不拦的;
鬼迷心窍,精虫上脑。
那嘴不听使唤,那手也跟着不听。
他穿着身上唯一一件干净衣服,池朝上嘴的时候还惦记着被弄到外面。
按着对方的后脑勺,手指也抓不住丁点短的发茬,让松口也不松口,池朝喉结一滚,咽下去了。
陆戈:“……”
有病。
他的皮肤难得红成一片,整个人脑子发烧,往床上一瘫直想装死。
池朝才十八,刚成年的小孩。
虽然是被包强迫着进行了单个流程,但陆戈往自己良心上扎的刀子并没有减少。以至于他之后看到池朝说话时微动的唇瓣,脑子里就开始浮现出对方跪在床边那惊人的一瞥。
“哥,”池朝还喜欢过来撩火,“你怎么总盯着我嘴看?”
陆戈拧着眉头让他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