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上班呢,”陆戈拽着耳朵把池朝的脑袋从他身上摘下来,“低调点。”
池朝只好坐回副驾上,垂眸把自己的背包拎起来:“那哥,我走了。”
“走吧,”陆戈说,“背包侧兜里给你塞了两个橘子,晕车了就拿出来闻闻。”
池朝应了一声,打开车门都要下车了,突然又窜了个回头,扣着陆戈的脖子直接上嘴咬了一口。
“哎!”陆戈被咬得猝不及防,疼得「嘶」了一声,“你他妈…”
真疯狗啊?
“没关系,”池朝咬完舔了舔犬齿,一点没有要认错的意思,“就说你对象咬的。”
“我他妈花孔雀啊!谈个对象昭告天下!”陆戈往自己脖子上抹了一把,像是破了皮,火辣辣的疼。
“走了哥,”在陆戈巴掌抽到他脑袋上之前,池朝背着书包下了车,“多想我。”
“我想个屁,”陆戈都想直接把这混小子踹车站里,“赶紧滚!”
从窄小的车窗里看着对方一步三回头地走远,知道消失在一人多高的绿植之后。
陆戈把捂着颈脖的手放下来,感受了一下伤口的位置,大概是耳下两厘米处。
就离谱,咬都不会找地方咬。
往下咬咬也能遮一遮,咬这里穿个高领毛衣都能露一半出来。
他十分无奈的往上提了提衬衫衣领,没什么用。
又从车里的急救包里翻出几个创口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