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朝脸皮厚,不怕陆戈臊。
对方还愿意跟他这么说话,说明陆戈基本不跟他计较昨天发生的事。
阴阳怪气损上一句,差不多就这样了。
另一边,陆戈戴着口罩去医院上班。
装模作样地压了压嗓子,说自己最近有点感冒。
下班时遇见秦铄堵门,对方的眉毛都快飞太阳穴了。
“怎么了哥们,听说你感冒了啊!”
“快滚。”陆戈推开秦铄就往外走。
“别啊,”秦铄乐颠颠地追上陆戈的脚步,“喝酒不,专门给你空出一小晚上。”
“喝个屁,”陆戈对酒这玩意儿简直深恶痛绝,“戒了。”
“哎哟我操,”秦铄乐得不行,不把搂住陆戈的脖颈,“我可不信,走吧,桌都给你定好了!”
就像已经料到了什么,陆戈把口罩摘下来后秦铄除了哈哈大笑外就没什么其他的反应。
“牛啊,”他已经笑得快不行了,“这是被狗啃了吧!”
那笑声钻得陆戈太阳穴生疼,懒得回应,就干脆拿起一根盐焗大虾开始剥壳。
“说说?”秦铄「嘎嘣嘎嘣」嚼着花生米,“我最近可无聊了。”
“无聊找你老婆去,”陆戈毫不留情地揭对方伤疤,“一会儿我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