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戈眯着眼睛,往前凑了凑:“小狗。”
池朝头皮被扯得生疼,拧着眉头把蛋糕搁在旁边的古董架上:“哥,你先松手。”
陆戈置若罔闻,甚至抓得更用力了些:“十八了。”
“哥,”池朝握了握他手腕,艰难道,“疼。”
小狗脸被抓扭曲了,好说歹说才把对方的手掰下来。
池朝卸了一条手臂的力,陆戈的身子就顺着他往下滑。
多大一人了,自己的酒量不清楚么,至于喝成这样?
池朝连搂带抱把人搬去卧室,躺上床的时候自己都跟着一起压了过去。
虽说眼下的气氛非常适合做点什么,但是面对一个醉鬼,池朝多少有点下不去手。
再说他哥心里还有道坎,真要逼得太紧,指不定适得其反。
池朝叹了口气,替陆戈脱了鞋袜和衣服,胡乱塞进被子里。
他去卫生间接了盆热水,拿毛巾给陆戈擦了擦脸。
陆戈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嘴里不清不楚的念着什么,听也听不太清。
身上也没什么力气,手指软绵绵的,握着跟冰棉花一样,捂也捂不热。
池朝本来还想着他哥会不会酒后乱性,趁着醉劲把他给办了。
结果没想到陆戈酒品还挺好,醉了就睡觉,躺那儿人畜无害的,一点威胁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