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弟弟真没白养,”秦铄看着视频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我都做不到这地步,你懂吗?”
陆戈不想懂。
“我听说你要离婚。”他干脆开启一个新话题。
“谁说的?!”秦铄瞬间直起了腰,“谁离婚?!”
“徐栀要离,”陆戈换了个主语,“她让我转告你,离婚协议书她已经签好字放茶几上了,你有空签完了把另一份寄给她,寄件地址我转给你啊。”
“什么玩意儿,”秦铄拧着眉头,“回去我就给撕了。”
陆戈冷笑一声:“活该。”
“少幸灾乐祸,”秦铄眯了眯眼,“你先操心自己吧。”
陆戈:“……”
就尼玛烦。
十一月,气温降了下来。
池朝期末考挤进了年纪前十,妥妥的压在了本科线以上。
而陆晨也破天荒考进了重本线,捧着排名表哗哗直掉眼泪。
家里两个小孩都争气,齐箐高兴得不行,非要出去好好吃上一顿。
结果这一顿吃到晚上,顶着夜风和雨夹雪回了家。
池朝腰上的伤口又痒又疼,陆戈替他抹了点药,用手捂着去暖那块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