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戈一不在了,哪哪都带着狠。
“铄哥,”池朝在病房外喊住他,“前天晚上你在我哥那吧?”
秦铄微一点头, 略带讽刺地问:“我能在那吗?”
什么时候他在自己铁子家睡一觉还需要跟这个小崽子汇报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池朝垂下了眸,“卢娇姐姐那天也去了对吗?”
还卢娇姐姐,喊得挺人畜无害的。
秦铄用舌尖顶了顶牙,像是思考几秒后才回道:“嗯?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池朝目光一转,继而抬眸,“谢谢铄哥。”
秦铄没有立刻离开,只是站在原处定定地看着池朝。
池朝倒也不怕他打量,稳当把那道目光接过来,随便他看。
直到走廊那头有人喊秦铄过去,他这才收回目光。
转身走出几步,又重新折返回来。
池朝的手刚搭上病房的门把,余光瞥见对方去而复返,刚侧过身子就被秦铄几乎是顶着脑门警告。
“你哥都快把你惯天上去了你还在这纠结那些乱七八糟的,换我早把你腿打断!”
一串话被他说得烫嘴,秦铄狠狠剜了一眼池朝后转身离开。
池朝这回全程目送了秦铄离开,直到对方消失在走廊的那一头才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