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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在房间里弥漫得恰到好处,池朝洗完澡把他那两件衣服顺带搓了,趿着拖鞋拿去阳台上晒。
阳阳就跟着他,在路过罐头的时候提醒似的叫上一声。
池朝又开了个罐头,蹲在爬猫架旁边喂给她。
睡衣薄薄的布料覆在皮肤上,少年的脊椎骨弯成一道好看的弧。
陆戈看了会儿,再强迫着自己把目光挪开。
电影情节已经接不上了,陆戈也懒得继续看,直接关掉了电视。
他把薄毯往沙发上一扔,也没说什么,就这么回了房间。
池朝没回来的时候担心得不行,有一肚子话要说。
可是真见着人回来了,又觉得憋着气,理都不想理。
昨天一晚上不回来,今天一天联系不到人,晚上回来一句话也不说。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真带个女人回家,池朝就这么跟他耍小脾气?
多少是有点生气的。
气到陆戈都不想跟池朝解释那个尴尬的误会,真像秦铄说的那样,跟抓奸似的。
躺床上想了一通,突然听见几道叩门声。
“哥。”
池朝的声音很沉,就像泡水里似的,陆戈听着特别坠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