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医生还说不严重呢,都这样了还不严重啊?”她实在是内疚狠了,说话都有点发哽。
“他就这样,”秦铄从卢娇的小包里翻出药膏,在红疹处抹上薄薄的一层,“没事。”
昨天的暴雨今天接力,陆戈模模糊糊听见屋外狂风大作,吹得隔壁防雨棚「哐当哐当」直响。
卢娇扎完针,秦铄的药膏都还没有涂完。
她闲得没事,也不太好一直在卧室里呆着,干脆就出去给陆戈倒了杯水。
几乎和卧室门一同响起的,是客厅的是防盗门。
卢娇的手还停在卧室的门把手上,抬眼看见玄关里站着的池朝。
他的身上几乎都湿透了,连带着头发一起,半干不干的贴在鬓角。
少年手里的伞还滴着水,他刚打开门,特地把拿着伞的手臂伸去门外。
阳阳踩着沙发叫了一声,支着尾巴像是在迎接对方。
池朝却呆在了原地,一眨不眨地盯着卢娇看。
卢娇反手把卧室的门关上,刚准备问一句「你怎么回来啦」可再看过去时,门口已经没有池朝的影子。
厚重的防盗门被风吹得「吱」了一声,卢娇赶紧小跑过去:“池朝?”
电梯还停在三十二层,卢娇在楼道里走了几步,听见楼梯间传来闷闷地脚步声。
“怎么了?”秦铄也跟着出来问道。
“陆医生的弟弟回来了,”卢娇一指楼梯间,“但是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