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暧抬头看了眼开始变暗的天色，把视线收回后，对白清舒说：“如果可以，我也想直接跟你打。”

能直接杀，谁会想绕这么多圈子？

若真是直接打，没有天道的阻拦，虞暧早该在上辈子就能杀白清舒几十次了。

白清舒听了这话，说：“我们认识这么久，这才是你的真实想法吗？”

“我对你从来没有半点不好！”

他们认识到相处，他连凶她一次都不曾有过，白清舒自认为没有对不起她任何地方。

虞暧：“我这副白骨不是拜你所赐吗？”

“可你不是她！”白清舒大吼，他像是把全部的伤痛和难受都吼了出来，“你不是她！”

他确实有愧师姐，他确实狼心狗肺，但他对小妖精是真好的！

他心中只爱过她一个人，只对她一个人动情！

在仙山时，他由着小妖精闹腾也护着她，连同她的麒麟也护的很好。

一向薄凉的他，即使知道虞暧骗他，心思不纯，他也只是想给她换一副躯体，并没有要杀她。

白清舒望着虞暧声音低哑的喃喃道：“你明明不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似乎像在委屈，“我都没有骗过你。”他的爱是真的啊。

“因为我有着和她相同的感受，我体会着和她同样的痛苦！”

虞暧实在搞不懂，难道只有感情欺骗才算罪大恶极？情爱和性命相比，绝对是命比情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