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暧感觉水中的腰被勒紧,这个熟悉感,让她想忽视都难,宴鸣墨都被砸伤了,还变蛇尾呢?
祁钰见虞暧没有应话,以为她泡澡缺氧晕过去了,他走进来一些,“妻主?”
他的手已经探入到纱幔边,正要拨开,虞暧急忙就开口道:“本殿在穿衣!”
祁钰的手顿住,他发现虞暧的奇怪,或者说从要沐浴让他先出去这个举动就很奇怪。
她在避着自己,祁钰仔细观察,透过纱幔能看见里面好像是有两个重叠的人影。
他的手慢慢放下,缓了片刻,才隐忍哑着声说道:“知道了。”
他退开几步,观察着房中的变化,祁钰不敢去质问,也不敢去看。
祁钰发现地上碎裂的花瓶周围有条形的爬痕,果然是宴鸣墨,也只有他能干出这种事!
祁钰鼻子有些酸,他在宴鸣墨眼中低贱,甚至连给贵人提鞋都不配,所以他就来抢自己的恩宠吗?
他这些天那么努力的学习,去讨好管教,在他们面前维持着好的形象,才换了这个能侍寝的机会,都要被宴鸣墨抢去?
这条蛇是有意恶心自己!他要给妻主下毒,还要强行让妻主接纳他!
甚至不让别人多和妻主接触,凭什么啊!他根本都不配!
祁钰僵硬的提醒道:“妻主,需要奴帮您穿衣吗?”
“不用了!马上!”
虞暧瞪了宴鸣墨一眼,“快出去!今天这事抖出去,二姐也会知道!”
“妻主就这么信二皇女?”每次都拿二皇女压他!
虞暧不想和他纠结,干脆问:“你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