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暧的手指替祁钰把眼泪擦去,“别难受了本殿没怀疑什么,阿钰的皮毛本殿最喜欢了,白白净净怎么能去挑粪呢。”
宴鸣墨只觉得太阳穴涨的疼,这么拙劣的表演,这女人是眼瞎吗?
施玄冥和祁钰往常没有接触过,他都没想到会有这么软弱的兽人,能被宴鸣墨这般羞辱就该还击回去,哭有什么用?
他看虞暧的样子像是心软了,还在安慰对方,施玄冥心中升起一股对兔族的厌恶,和蛇一样讨厌,只不过让人讨厌的方式不同。
宴鸣墨是里看外看都讨厌,祁钰是矫揉造作的让人讨厌。
“妻主还是让奴去做挑粪夫吧。”祁钰咬着下唇道:“奴今日已经被标记在皇太女的侍寝册上了,若连妻主寝殿的门都进不去,被管教定为受到殿下厌弃的侍夫,是不合格的。”
“与其如此,奴宁愿给自己保留些尊严。”
虞暧手抵唇,柳美微皱,表情苦恼,她一副特别为难的样子偷偷往施玄冥处看,她的无可奈何都被对方看在了眼里。
祁钰这个心机兔的理由找的好啊,皇室女子不论身份高低的皇女,都是有花名册的,谁留寝都必须记录留名。
施玄冥和虞暧昨晚什么都没干,同床共枕一晚也是被记了名的,只有和宴鸣墨马车那次除外。
祁钰跟管教关系好,提前让对方帮忙把自己名字标记上去,皇太女想不留他都不行。
宴鸣墨满面寒霜,说:“祁侍夫既然这么想去刨粪,那就去吧,把皇太女府的猪粪牛粪都承包也行。”
他对虞暧说道:“妻主,他既有此志愿,你便满足他吧。”又没人拦着,装什么装!
祁钰的身体僵了僵,宴鸣墨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他本意只是想从三个人中胜出,被妻主当着他们的面选择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