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暧接过盒子打开,里面装满了较为罕见的粉色珍珠,果然是鲛人族的特产,她拿起一个较为大颗的粉色珍珠在眼前观摩,阳光折射在珍珠表面,光泽亮丽,很是好看。

她惊叹道:“真漂亮!这个光好美!”

时鳞近距离看着女人的脸,她笑起来更好看了,比鲛人族柔弱的美人鱼更有活力,生机勃勃,他道:“殿下可以用来做首饰,您皮肤白皙,一定很衬肤色。”

“珍珠虽然好看,也只是观赏,可惜妻主不喜戴这些东西,鲛人少君的好意,只能心领啦,妻主即使要戴,也是千年檀香木珠更适合。”

宴鸣墨插嘴道:“檀香木可行气温中,镇静安神,长期闻檀香对女子身体有益,再找上好的工匠在檀香木珠上雕刻,用处颇多还美观。”

时鳞蹙眉偏头,他看着宴鸣墨站在虞暧旁边身体紧挨的姿态,还有方才两人坐在一起聊天时的神态,此人定是皇太女的侧夫之一。

他拱手朝宴鸣墨行礼,“不知这位是殿下的哪位侧夫啊?”

宴鸣墨冷着脸,还是得以客礼回敬才不失蛇族在外脸面,“本君是蛇族主君,宴鸣墨。”

他对时鳞说话的语气不算柔和,这条鱼看虞暧的样子都快把眼珠子看掉出来了,明晃晃来送礼献媚,当他这个和皇太女拜过堂,还同过枕的男人是死了吗?

“原来是宴侧夫啊。”时鳞说道:“听闻蛇族富可敌国,想来是看不上我鲛人族的薄礼。”

侧夫二字宴鸣墨听着觉得刺耳,他是想表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