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暧问虞觅道:“二姐知道了,那母皇也知道吗?”
“母皇估计只知道你后院不安宁吧,谁让你之前天天去宫里告状说这些侧夫不听话,她老人家想不知道都难。”
虞觅说:“母皇要是知道你落水,你那两个侧夫已经被拖出去砍了,就算宴鸣墨不好砍,也有其它办法搞他!”
“你那个蛇夫,还把你丢下水!”她愤愤骂道:“皇姐你心也太软了,若是皇妹,他们新婚第二天就被休了,谁有时间陪他们玩过家家。”
她皇族是随便可以惹的吗?就算施玄冥和宴鸣冥身份和其他兽人不同,那他们也是臣,绝不可凌驾于皇权之上!
虞暧瘪嘴,这得问原主为什么那么轴了,这么高的地位都能把自己命玩没了。
这搁谁不气?上辈子得有多少福报才能投身到女人当家做主的世界,还没享福就死了,可不得好好报仇嘛!
关键还不能随便杀了,得让消气了才行。
虞暧学着原主的口气说道:“你皇姐怎么说也是皇太女,连自己的侧夫都拿不住,得多少人笑话!本殿偏要他们心甘情愿服从!”
“皇姐!三个月了,你正君还没定,我感觉母皇估计得给你物色新人选了。”虞觅说:“我上次还听母皇说想从狮族给你再挑一个正君,帮你管后院。”
“把那个施玄冥休了也行,再有了正君,宴玄墨一个侧夫,曾经再高贵的身份都只是个妾夫了,让正君帮你调教他,岂不美哉?”
虞暧听懂她的意思了,虞觅是典型的土著女尊思维,这就像为什么男权社会的后宫女子会搞雌竞,那些女人们用各色手段只为了一个男人拼个你死我活。
现在虞觅以己为尊的身份说出这种话,赤裸裸就是以她的角度和利益在搞雄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