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虞暧的字,他大概心里是有数,因为他三个月前收到婚礼聘书时,看见上面的字跟鸡爪抓过似的,他曾经一度以为皇太女是在刻意羞辱自己。
施玄冥和宴鸣墨这种身份的,都是兽族从小培养的族中才俊,不管是兽文还是人类的文字都有专门学习过。
也就只有祁钰是能认字,但不太会写,当初原主还感觉和祁钰是碰到了知己,结果是个喂毒人。
施玄冥安静的开始给虞暧上药。
虞暧的腹部有淤青,药膏涂上去的时候冰凉凉的,男人的手和沈溪给她上药时完全不一样。
粗糙的手指上还有茧,虞暧感觉肚子痒,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好痒。”
施玄冥指尖按重了一点,女人轻呼一声,“疼!”
一会痒一会疼,施玄冥手足无措,他怎么用力轻重都不对。
总算给虞暧把腹部上完药,他自己都急出一身汗,再去抹额头时,就听她叹气道:“唉,我这个皇太女做的太不负责了,一点用都没有。”
施玄冥说:“您若是想改也来的急。”
“我就不是这块料,除了这张脸在几个姐妹里最出色,我实在想不出来哪里比得上二姐了,女人靠脸吃饭不就是小白脸吗?”
虞暧说话间,呼吸和施玄冥离的很近,他屏住呼吸,快速帮她把额间的药上好,身体就迅速退开了。
“皇太女也有优势,武力在几位皇女中是最厉害的。”施玄冥没说假话,人类中能和自己过上几招的极其稀少,皇女中就更不可能了。
特别是想到那天虞暧的狠劲,竟让他找到一种斗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