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询可是正经少爷,从小读私塾长大,和项勋爵这种半路出家练字的有本质区别。
项勋爵闻言,脸色逐渐变冷,他走到床边,“不是来弹琴的吗?我花钱请你,可不是让你四处看的。”
虞暧撇嘴,不是你自己要问的吗?管你心情怎么样,可不惯你的。
悠悠的琴声响起,项勋爵靠在床边,黑色的眸子看了眼墙上的字。
他以前确实大字不识几个,混上来以后专门请了人教,字也是后面练的。
没想着能练出什么名堂,只要签字盖章的时候别太丑就行,文化人的东西他也不怎么喜欢。
不过这人啊,有权有钱有名了以后,就想有点其它追求,总有些端着清高的文人喜欢在背后骂他军痞,骂他目不识丁。
这种小蚊子,他都不知道杀了多少个了。
项勋爵的视线又从字转到了虞暧身上,他不喜欢清高的东西。
这个女人虽然假清高,不过不会让他讨厌,因为这个女人并不掩饰她对钱的需求。
外表清高又庸俗,这两个并不搭的词放在她身上却恰到好处。
一身浅色旗袍优雅淡然,长相妖艳,看似冷淡的眼眸中满是对世俗的欲望。
虞暧的琴音一直没断过,不知道过了多久,项勋爵靠仰在床上呼吸均匀,她起身走了过去。
男人在睡觉时也是眉毛紧蹙,警惕的状态,并不安稳。
虞暧想着她得在这弹一晚上琴,这丫就这么睡了,岂不是不好玩?
她靠近的手只抬到一半,还没伸向项勋爵,男人忽然睁眼,抓住虞暧的手,猛的把她压在身下,手掐住她的脖子。
“谁派你来的?”男人眼中全是狠意。